第二天,我到了北京,散打王飞到了上海,我到北京联络老师,散打王到深圳和小舅子谈能否给个好的条件让我留下。我除了联络老师,还干了一件很不地道的事情,我和合伙人一直想找到得力的员工,而小舅子工厂有一个工人我认为很合适,这个工人在西客站搞改造。
我戴着上海火车站配的近视墨镜,酷酷的到西客站中裕世纪大酒店门口,我没有下通道去停车场,我知道他们都在停车场的厕所干活,我花了十块钱让一个认识的饭店服务员去停车场把工人叫过来。工人出来,我们没说话直奔肯德基,坐下后我给他说了我的想法,跟我干吧,我给你一月4000元。工人对我这个原领导很放心,他当即答应,我给了他五百元,让他去保定PVC厂询询价,谈谈外包的事,他同意了。
就在我和工人谈的时候,小舅子和散打王也在谈,小舅子不想留我,他说这个人头有反骨,散打王想让我继续留下帮他在上海跑业务,二人互不相让,小舅子退了一步,让散打王和我先谈谈再说,小舅子明白,我不会回来的。他在我去九寨沟以后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我走这一天。
第二天,我在学校的研究生宿舍接散打王电话,散打王先打我手机要了座机号,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座机上。给我很诚恳的说他会自己在上海做点事情,不一定非仰人鼻息,我们兄弟二人肯定能干出一些事情来,他买好了给我的拳击手套,还想着继续给我教拳。这些话后来想起来觉得很感人,但当时的我已经利欲熏心,很难回头了,说了很多小舅子对不起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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