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花纶无端在「泰戈尔悬崖」上被推落后,我便和父亲持续冷战,可是我既非苏联或美国,恐怕连卡斯楚领导下的古巴都不如。一个月后,我便悄悄举白旗投降,然而父女关係降至史上冰点,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恢復。
弟弟持续和他的小坂菜绪女神约会,趁爸妈一同出差时,再次大胆地把女友带回家,在房内发出的激情叫声让我非常恼火又嫉妒,nin或ministry的工业金属乐声也浇不熄那一波波的刺耳声浪。
为何我的初恋如此短暂,不成才弟弟的初恋维持期间比我更长久?
花纶「退房」被小野未央奈带走后,我瞒着爸爸不再去旁听民法总则课程,也未曾在校园偶遇他或小野未央奈,两人犹如提早一起去了日本,彻底在我的世界消失,只剩下小白及花纶创造的回忆相伴。
陷在回忆里头,是最难爬出的坑洞。
我不只一次牵着小白前往他的租屋处徘徊,我已无勇气踏上阶梯、扭开门锁。我终究没有能力用爱唤醒花纶的爱,只有一隻又一隻的漂鸟在清风中哼出难听的曲调。
我坐在那座小城堡附近的公园内,望着曾让我流连忘返的房间楼层,不知不觉轻哼出”deadflowers”旋律。除了归还小白之外,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去见花纶。明知已无法再使用那把钥匙,我却不想就这样让牠离开身边,因为花纶曾说小白会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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