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姻野尘一直没有给我意见,他说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而我对篮球运动也不感兴趣。晚上,他给我冲英国最好的咖啡,给我朗读他的日记,黑塞的诗歌,听他最推崇的乐曲;一起谈伦勃朗,谈塞尚,谈巴赫;观赏他从英国带回来的正版歌剧《卡门》,呵呵,这该死的爱情。
一场婚姻,让我眼下对自己的事业已没有太大的追求。只想先住下来,让自己的心静一静,然后找一分可以糊口的工作做。
野尘在北京的一所大型语言学校任教。他的学生,多半是驻华大使馆和办事处的老外。他在中国哲学、文化和宗教方面的精深造诣,与北京时下流行的美学标准显然有些不合拍,而他的这些作派却正对很多老外的胃口。他说起话来常常是引经据典,关键是他已经融会贯通了,却收张自如,更重要的是他不张扬,不刻意。这点就比于丹要厉害得多。
我从来不介入野尘的工作,他的学生,除了华尔街日报的那位记者Alan之外(因为他来过野尘的家),我一个都不认识。Alan弹的一手好吉他。既然是记者,文字功底也一定很强,只是没有看过他写的东西,阅读英文,对于我,还是有难度的。倒是后来他在华尔街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写野尘出家的文章,我阅的,还是被翻译过来的中文,只能说翻译的很好。
房子买下后,大多的时间,我都呆在家里。为了生活我不得出去找工作,但大多都在北京的街道和地铁里游荡。陌生的北京城,天开始冷了。我把自己的生活弄得温饱不节,真是感慨万千。有时候,我和野尘的话很多,有时候,几天不说话。他也和我一样。而那个时候,他已经在策划着出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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