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09-22 23:08:48

牺牲与被牺牲 100

“我知道这件事会让大家有些心凉，但同情帮不了王世文。”梁锐林微抿唇，显得十分无奈，刘芳长叹了口气说道：“人家都说外企好外企好，我看还不如国企呢。我也是老国企并过来的，感觉以往托铁饭碗托得牢靠。现在，托着老外给的金饭碗，说没了就没了。”

“各有利弊吧。”刘芳说的是实理，梁锐林不能予以评价，只是折中地回答。

“对了，前几天去江海的时候遇到钱锦棠了。老钱现在做弗恩设备的领导，他还提到了你，说我们意迅要参与他们一项投标，你们还会见面。想想时间过得快。那时，公司升你做总监的时候，我还真是没看好你，也给你穿过小鞋。没想到，你不怨我，反而把我当老师傅一样看待。实话讲来，我当时等着好戏的心态也的确是不应该。”

“过去的事，光记着好的。认识刘姐这么久，你教了我很多，比如怎么去要账。我还记得，初做销售的时候，我分着工作跟刘姐你去讨钱。你那刘氏讨钱法，着实把我惊呆了。”

“刘氏讨钱法，哈哈，你那时候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哪懂世间险恶啊。”

“书本不如实践，很多东西不是拿着销售宝典就能解决的。后来要不是我转做国际客户那块，还可以偷学不少本事。”

“跟着我，就没你现在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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