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搞完了改造,合伙人下山,早上要走的时候我已经醒了,我不知道醉过的人还能醒那么早。合伙人看了看我,见我还在闭着眼睛,以为还在睡。给妹夫说,这个人啊,除了喝酒我不知道他还能干什么。妹夫附和着,之后他们离开了。
我很痛心,我想合伙人是彻底的看不上我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照例干一些调试的事情,偶尔给合伙人打电话汇报情况,妹夫我已经使唤不动了,因为他已然不称呼我老总了。
每天除了有限的工作百无聊赖,我不是和所长大侃历史,就是四处巡山。有一天在巡山时,我接到一个特殊的电话,是2000年我在学校搞林创环保时的一个本科生打过来的,这个人跟着我做过实验,为人太懒,我还骂过他。现在也毕业了,我们属于校友。
校友听老师说我自己当了老板,干的不错。就询问了一些公司和项目的事,我当然没有说自己如何落魄,一切都往好了说,因为我爱面子。
后来他说他们公司缺一个技术总监,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没有兴趣,他去的公司能是好地方?
这个电话我没有当回事,后来才明白,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很微妙,谁帮谁谁害谁是前世注定的。
又过了几天,我想回北京,不为别的,缺一些零配件需要到北京买。我天真的想经过时间的推移,合伙人与我通话也逐渐正常,应该我们能重新拾回关系。我甚至写了一封信,把自己不好意思说的话都写上,无非是自己将尽职尽责,不让兄嫂失望等等的话。打算在离开的时候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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