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此景,楼上高年级的大哥们坐不住了,让丹彤到每个宿舍传话,谁也不许搬走,谁搬走收拾谁,那些搬走的也照样给我交保护费。
本来有意偷偷搬家的我,心里也阵阵发毛,心里嘀咕着还是算了吧,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在这个学校上学,无论如何也跑不掉。
周末了,家在城市附近和在城里有亲属的都回家了,原本喧闹的宿舍里就剩下省城来的、铎哥和我,我和铎都住在距离城里最遥远的郊县,只有等到寒暑假才能回家。
我们两个也算是县里出类拔萃的尖子生,从县里每年屈指可数几个名额里脱颖而出,来到这个城市里号称第一学府的高中读书,离家遥远,加之相似的学习生活背景,导致我们俩个人很自然的厮混在一起。
周六晚上,我们四个宿舍里百无聊赖的打牌聊天,臧琪正在讲述他初中时候的艳遇,唾沫直飞、口若悬河,我和铎哥这两个土包子什么也不懂,当臧琪说到牵手等关键段落时候,总用佩服异样的眼光吃惊的问问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每次疑问又极大刺激着臧琪的表演欲,他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架势讲述着黄段子。
这个时候,“砰、砰、砰”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们不由自主的惊诧了一下,这几天来经历了无数的踹门、踢门、摔门,破天荒头一次有人敲门。
“不会老师来查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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