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望无际的田地,等他的腿快要麻了的时候,他才终于到了那个小县城。
从这个小县城再坐上两个小时中巴车,在道中间的一个羊肠小道停下,往前在走三十分钟,那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就是他的家。
还没进家门,就听见自己的父亲骂骂咧咧的。
“你个小婊子怎么把我电话抢了?!那个龟儿子是不是有出息了打算不认我们了?!”
“赶紧给老子订票!老子倒是要去他学校看看到底是哪个孙子像个狐狸精一样在外面勾搭别人家的男人?!”
“哟你长大了是吧要嫁人了是吧,自己老子的话你也敢不听了是吧?!”
“我还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清脆的玻璃瓶撞在地上的声音响起,田玉身上一抖,立刻认识到父亲这是又拿着玻璃瓶砸姐姐了,连忙冲进去屋里。
一进屋的田玉,眼前忽然一黑。
沈书成那边,丧葬事情向来磨人,而作为江城大学的建校人,窦恩泽的葬礼格外隆重,校内师生的师生在钟楼前自发地摆上了一束束白色地菊花来悼念这位伟大的教育家的逝世,海外的游子也专门建立了悼念的网站,供不能够及时赶回江城的人寄托哀思。
等他们一家人和秀云再次回到窦恩泽住了三十多年的屋子里时,一切摆设依旧是旧时的模样。
书桌上还有去世前一晚磨好的墨,只是已经干了,茶缸依旧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只是其中的茶已经沉了,阳台上还晾着窦恩泽生前穿的睡衣,在风中空荡荡地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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