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均匀,便生出些棱角,摩挲着柔嫩而紧闭着的口。
药丸愈融化愈下,愈小愈往下掉。
项歌只好倚着门框,身体暗暗用力,夹紧。
虞书槐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项歌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家水管子有点问题,想问问你家有没有扳手之类的,方便的话,借我用一下。”
虞书槐看起来一副斯文美人的模样,很难想象他拿扳手的模样。
“你进来吧,外面冷。”项歌眨眨眼睛,“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给你找。”
虽然努力夹紧,但是还是从那缝儿里泊泊留出些液体来。幸而穿的是深色裤子,还不至于让人看出来。
虞书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默默按了按抑制手环,确保手环戴得牢靠。
项歌跪坐在毛毯上,翻找他的工具箱。
臀瓣微微翘起,腰窝下陷,白衬衫沾染了汗水,紧紧包裹住腰身。
虞书槐不小心撇了一眼,立刻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他是修养极好的人,此刻默默在心里按字母表背诵药品名,以保持冷静。
项歌从箱子底部找出一个扳手,递给虞书槐。
他原本还顾着药丸,后来烦了,任它融化,在腔内摩擦着前进又后退,化掉的水泊泊流出。
大概会影响药效吧。
虞书槐接过扳手,迅速道谢,出于职业习惯,问了句:“你有按时用药吗?”
项歌有点心虚,今晚要不是虞书槐提醒,他又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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