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有个VIP病房啥的,身边两排护工照顾我的饮食,每隔一俩钟头就有漂亮的护士姐姐温柔地跟我说要量体温了。
结果少爷把我安排在了医生办公室,除了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头在看片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那老头是护工,于是清了清嗓子:
咳哼——
老头从老花镜下看了我一眼。
我说大伯我渴了。
老头朝一个柜子努努嘴,说:“那儿有一次性水杯,饮水机自己去倒。”
好吧。
我一会儿就跟少爷告状去。
我捧着杯子坐回原位,玩了会儿手机,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之后,少爷过来匆匆忙忙给我量了个体温,体温没升也没降,还是低烧。
我坚决不喝药。
我喜欢甜的。
少爷拗不过我,跟老头说了声老师可以去了,然后他俩就一块儿走了。
办公室瞬间只剩我一人。
原来那老头是少爷的老师啊,幸好我还算尊老爱幼,老头让我自己倒水的时候没有口出狂言。
又过了四个钟头,已经下午了。
我好饿啊,我连午饭都没吃,少爷怎么还没回来。
这不是变相虐待我吗。
我听见脚步声欣喜若狂,结果还是那老头,老头一边摘眼镜一边问我:“你也是小段收留的?”
我被问懵了,那老头又说少爷心地善良,老收留小屁孩。
我不好说什么,后来才知道先前有个男生晕倒在医院门口,也是少爷带进去的,连医药费都是少爷垫付的。
这事儿放少爷身上我一点都不奇怪,他要做慈善的话给我换个肾的钱都出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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