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就晚了。

他跪地膝行两步，朝吴药师磕头：“当年要不是师父您，我早已饿死街头。您救了我，还给我饭吃，教我本事，庇护我在药行立足！在我心里，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学不学炼药，当不当药师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您别赶我走，让我留在您身边，顺子一辈子侍奉您，给您养老送终！”

说着顺子泪流满面，吴药师也红了眼，险些落下泪来，他颤着手去摸顺子的头：“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

“你天赋高，窝在我这能有什么出息？听师父的话，师父给你一封推荐信，你去寻一个人，找到他，求他收你为徒。要是能成他的徒弟，你便是再不济，将来的成就也在我之上。”

顺子望着吴药师，流着泪无声摇头，如何也不肯应下。

吴药师劝了几次，见他还是不应，只好沉下脸道：“你这是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了么？若是如此，你现在便滚出药行，就当我没你这个学徒！”

顺子怔怔地望着吴药师，半晌，伏地重重磕了个头。

“师父莫气，顺子听您的吩咐便是……”

吴药师见他应下，这才脸色缓回来。他转头看向陈深。

“阿深，我知你聪敏好学，行事稳妥，进退有度，比顺子这孩子年长几岁，也明理地多。顺子小聪明不少，就是性子还需教导打磨，你是他好友，你们经常在一处，顺子得托你多多照料了。”

“如果你愿意，我这里有些钱财，你拿去，带着顺子离开樗州，去寻我那位老友……”吴药师从身上摸出来一个外表有些破旧的小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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