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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让人给他换药的,而后背这个位置,他自己又上不了,可能干脆就不上了。
两人如同连体婴的腻歪在一起,而院里的宴惜心情越发烦躁了。
安胎药苦涩,重点是,再过些日子,她肚子里的贱种就是想打也打不掉了。
她可不想生下这个孩子,听闻生子如过鬼门关,生完过后面容衰老,那里也会松弛。
她可不想要那样,她年芳十七,还有着大好年华,若是不享个万千美男,实在太亏待自己了。
更何况,她皇兄也说了,这个孩子留不得,孩子要是长得像她还好,要是长得像那贱 货,那可不得被世人笑话了。
她到底呆不住了,乔装打扮地出了熙王府,进了一家药铺。
拎着手里的堕.胎药,她狠毒的想着,院里的丫鬟不是看她不随眼么,她就大发慈悲地成全她们好了,她要让她们闭上眼,再也看不到她。
……
临川信守承诺,三日之后果然派人来送信给他了。
送信的人是符瞿,宴安挑了挑眉,“你现在倒是干起苦差事来了?”
符瞿笑了笑,“顺道给你送解药。”
宴安点了点头,他扫了一眼正在安抚鹦鹉的迟显淮,悄声道:“那个毒可是能一次性给解了?”
符瞿顺着宴安的目光看着迟显淮,身形高大,肩宽腰窄,想来那物也是很雄伟的。
他嘿嘿一笑,“他榻上功夫很好罢?这才多久,你就爱上他了。”
宴安闻言耳根微红,迟显淮的榻上功夫确实不错,若说喜欢的是否含有这个成分,那当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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