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场面的，不一定非要签谢昀……”

“不用。”傅建义打断了他，“只要他签不了耀娱就行。”

“……啊？”负责人愣了。

“既然不肯来越林，恒嘉又待不下去……”

傅建义将合同推进了碎纸机，淡淡道：“——那耀娱也别想进去了。”

“这……”

“我要求不高。”傅建义说，“你们签不下谢昀，那就让耀娱也没法签他，这应该没问题了吧？”

负责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没问题。”

他还以为自家老板突然说不惜一切代价签下谢昀，是看上了人家呢。结果，现在转头就说要把人搞到混不下去……这是准备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毁掉也不肯送给竞争对手吗？

这么说的话，倒也确实。毕竟蛋糕就这么大，抢的人多了，分到自己手中的就少了。如果让谢昀搭上了耀娱，以后多多少少会对越林造成一部分损失。

不愧是老板，果然想得就是远！

负责人心悦诚服地想。

正在这时，他怀中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

负责人为难地看了傅建义一眼，得到了一个颔首作为回复，便如蒙大赦地走出了办公室，去接电话了。过了半晌，带着不知是喜是忧的表情又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道：“傅总，刚公关部那边传来了个消息，说让您看看热搜。”

傅建义瞥了他一眼，在负责人的讪笑下，随手打开了网页。

旋即，微微眯起了眼。

……

耀娱总部。

沈烨霖坐在空无一人的会议室，随手划开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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