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也是头一回见到。
叹为观止。
面对长辈,就算内心不敢苟同,肖歌表面上还是强笑两声,附和道:“像、特别像。”
大律师很起劲儿:
“是吧!见过的虫都说像。当年戴黎破壳的时候,第一个抱他的可是我,还被他当了好一阵子的亲雌父,小时候可粘我,后来我哥嫉妒我俩关系好,威胁说要柴刀了我才慢慢疏远的。”
戴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整以暇:“雌父说要教训你,难道不是因为你企图拿我去骗保险吗?”
骗保险
肖歌在边上听着,一阵无言。
有这么一位叔叔可真是辛苦了……
大律师咳嗽一声,转移话题:“反正这件事交给我绝对没问题,就是……咳,肖歌大人,您进愿所的时候能不能带带我”
雌虫朝着肖歌笑得一脸谄媚。
戴黎:“想都别想。”
“我就看看不动手!真的!我多正经的虫啊!戴黎,你变了,你以前很听我话的……”
在大律师声声泣泪的抗议中,少校阁下果断带着肖歌离开了会面的茶室。
“你还有位叔叔啊,以前都没听你说过。”肖歌走在路上感慨着,顺手拿出光脑,扫了眼时间,原本淡然的表情一下变得惊恐焦急起来:
“礼仪课!差点忘了,还有一刻钟,快走。”
礼仪课的老师比起舞蹈课老师,态度稍显温和,至少不会随随便便出言讽刺。
比起无力的嘲讽,他更喜欢——
“先生,您迟到了。”
肖歌满头大汗地喘口粗气,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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