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一通胡扯,弄得我根本无心看那桌子上还有些什么东西,只捏着他的脸教训道“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既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还每每都是喝醋喝的三里外都能闻到酸味,简直越活越回去,以往是动不动下跪认错,而今腿伤了便开始得寸进尺,你以为我治不了你了”
我冷着一张脸吓唬他,果然他立刻丢了手里的东西抱着我的腰同我卖乖,我半阖着眼垂眸看他“放开”
他又不敢动了,偷偷看我,然后缓缓放开抱着我腰的手,我瞧着他的样子心中好笑,然后便伸手提着他的面颊,他捂着脸复又笑嘻嘻的靠近我,真是没出息的紧。
而今文余身子也养了半月有余,我也想早些离开,是以我见文余已能下床了,便问了府医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就想着去同父亲请辞。
说来也是,陌上阁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便是之前他不甚在意我时,我也是经常可见到他的,一个屋檐下所谓低头不见抬头也会见,可是而今…却当真是许久未见了。
问过了伺候的人,他们说父亲这些日子常呆在祠堂,我迈着步子往祠堂去了。行至门口敲了敲祠堂的门,听他说了进来方才推门进去。
祠堂昏暗,他背对着我站着,前方烛影摇曳连同悬挂的幕帘一起总让人觉得闭塞。我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道“父亲,我来同您请辞”
他似是未曾听见般,不答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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