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侨只是捏紧了手里闪着冷光的锐器,赤着脚走进一片暗色的房间。
“秦暮晚。”京侨蹲在床边,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京侨小声地喊他的名字,没得到半句回应也不恼,只是在银光浸染下勾着嘴角露出最甜腻的笑。
转头间他看见摆在男人书桌上的花瓶,玫瑰孤零零地插在瓶里,徒留下让人生厌的艳色。
殷远给他的药能让服用者在几个小时之内失去意识,京侨曾经偷偷摸摸地观察过,秦暮晚晚上处理工作时总爱在手边放杯水。
他如同最温柔的妻子一般主动给男人泡好了温水,无色无味的药物当即与清水混合,京侨捏着瓶子的手都兴奋到忍不住颤抖。
过去十九年里,京侨从未体验过那种兴奋,心跳快得像沸腾滚烫的开水,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在毁了秦暮晚,把看着永远强大的男人所拥有的一切都给摔烂。
要让他一无所有,再给他一份至死不渝的爱。
“秦暮晚,我跟你不一样,我从来没骗过你,”京侨盯着沉睡的人的侧脸,他总感觉秦暮晚就该做被锁在楼阁里的公主,只有当成宝物藏在最深的角落里才不会被旁人觊觎,而京侨愿意做看守着他的奴仆,永远站在背后贪婪地盯着挺直背影,“我爱你,爱到下一秒就想拉着你一起去死。”
可死了太冷,他怕找不到秦暮晚,怕对方被冻坏。
只好一起在烈火炙烤里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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