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还是开口解释,“她爷爷生病了,两家是世交,家里托我去送点儿东西,不会太久。”
“好。”沿迟音还是平塌塌的语调。
“我哥晚上要去林稚那儿?”挂了电话凑着耳朵听的沿延问了句。
他瞥着沿迟音的脸色,半天支支吾吾再次冒出来一句:“你不会没有认出来林稚和永安长得一样吧?”
☆、卿安
认出来了。
怎么可能没有认出来。
在全部想起的时候就认出来了。
只是听到这样的话心又突然被戳到而已。
“轰隆”窗外一道闪电闪过,响了一声雷。
沿延转过身子,啃了一口手里的黄瓜:“中午还晴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又要下雨?”
“五月中旬迎梅雨,六月开始梅雨季可能要持续两个多月。”沿迟音靠着墙往下滑,在衣筐旁边的脚凳上坐下,一手在里面翻着衣服。
“那是上海。”沿延调笑道。
哦。
沿迟音没所谓地胡乱应着,心里想的倒是不知道沿弁家有没有针线。
还有——
林稚,永安。永安,林稚。
历史要重演了吗?
沿迟音起身,把衣筐里的衣服按深浅色分了分,然后一股脑地按进洗衣机里。
又抬头瞥了眼还依靠着墙啃黄瓜的沿延。
沿延比沿弁小十二岁,和沿迟音和沿弁的关系不一样,沿延和沿弁是亲兄弟。
很多地方都和沿弁长得很像。
尤其是眼形上翘的眼尾。
也不知道都是男的,长那狐狸眼干什么。
沿迟音不爽沿弁,顺带着看沿延也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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