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止看了站在玄关换鞋的言喻一眼,垂首道:“我知道了。”
开岑明止的车,言喻白天约了人去跑马,岑明止将他先送到地方。
下车前言喻又把他按在位置上亲了一顿,分开后摸了摸他润红的唇角,说:“下班了我过来接你,今晚陪我住外面,知道了?”
是住外面,不是回公寓,岑明止无声松了口气,点头后看着言喻下车,直到他进了马场,才发动车返回市区。
今天是周四,公司那头已经迟到,好在也没有人会盯着他按时打卡。
岑明止在公司里拥有很大的自由,哪怕他一整天都不去,员工们也只会以为他是在外面忙什么公务,而不是翘了班去处理自己的私事。
车下绕城高速时,岑明止拨出了一个电话。
他不是言喻,身边除了工作上的关系,没有多少熟人,朋友更是少得可怜,算来算去,也只有唐之清夫妇二人。
电话正是打给唐之清的,每周四是他们约定的见面日,通常是在下午五点以后,他会去唐之清的诊所里坐一个小时,而后随他回家蹭一顿孟瑶做的晚饭。
但今天晚上要陪言喻吃饭,他不得不将见面时间提前。
“现在?行啊,”唐之清在电话里笑道,“难得你主动联系我,以前都是我催着你来。”
岑明止也笑,同他讲半个小时后到,挂了电话。
唐之清是他的心理医生,完美的倾诉对象。
岑明止对他向来不做保留,好的坏的,像写日记,在每一个周四将这一周的事情汇报给唐之清听,是他近十年里里雷打不动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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