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就证明着，他很确定鹿茸没有在寻星碰见付宴，也没跟付宴约饭，所以……跟鹿茸约饭的另有其人。

“苏然。”鹿茸低声说，“跟苏然一块吃饭呢。”

他还加了“呢”，更让池柚白生气了。

“我在这儿辛辛苦苦赚钱养家，你在外边儿跟别的beta约会吃烛光晚餐，真行啊你。”

鹿茸：“……不是烛光晚餐。”

而且，他哪有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那也是约会。”

鹿茸再一次沉默，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池柚白的话，怎么回答都不对，因为池柚白分明是不想好好听他解释，只要他要解释，对方就会往歪了想。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

话音落，鹿茸立马说：“不是默认……没有烛光，也不是约会，只是简单的吃个晚饭。”

电话那边的池柚白沉默了，鹿茸太了解池柚白，于是无声的叹了口气，低声说：“你要下班了吗？我现在回去还来得及陪你吃晚饭吗？”

半分钟后，池柚白说：“还有两场戏。”

言外之意：赶得上吃晚饭。

收到鹿茸说“我现在就回去”，池柚白才心满意足的挂电话，回到餐厅时苏然看他的表情很不对劲儿。

鹿茸：“嗯？”

“你是不是……”苏然很犹豫，盯着他欲言又止，看起来很为难。

鹿茸觉得他的表情很好笑，没忍住笑着问道：“你到底说什么？”

苏然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开口：“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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