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狼尾青年爽快地答道,走过来把吉他挎到了花雅的身上。
“哎,你干嘛呀!”花雅轻斥江旋。
“你知道吗,十七岁那年,你抱着吉他弹唱的样子,在我眼里就像萤火虫一样会发光,”江旋感慨说,“但是,已经有很多年都没见了。”
花雅神色闪动。
“兄弟,露一手呗!”狼尾青年起哄说。
吉他都挎身上,能不弹吗?
花雅坐在沙漠里,迎着篝火,修长的指尖拨动琴弦试音,属于身体里熟悉的记忆涌上心头,他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事,那个小小的县城,穿着校服在操场上奔跑的少年。
啊,他有些想故乡了。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花雅看着篝火轻轻唱,“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青年的长睫垂着,被火光照射的阴影投在脸上,看不清他的神情。他嗓音低沉丝磁,不像是唱歌,很像是身处远方的游子,在诉说着一个悠久的故事。
火光是暖的,周围说话的嗓音全部静了下来,聆听着这首歌。
江旋心很疼,在场的所有人,只有他能听懂这个故事讲的是什么,是有着七里香蝉鸣的夏天,少年的风华正茂,再也回不去的年少。
当花雅唱完时,江旋握住他的手腕儿,凑过去吻住想了七年的嘴唇。
像是印证着,他不会离开,他永远在身旁,他想给花雅的家,从来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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