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者实力目前相差悬殊,但并不代表魏蛟就会怕,相反,他很享受在战场上宣泄自己,甚至能从中获得一丝丝的愉悦。
魏蛟全身释放出冷气,薄唇轻轻翘起:“国舅爷又如何,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不成。”
董清显然没想到魏蛟的口气竟然这么大,气得简直要说不出话来。
魏蛟让人给他丢了出去,当然那箱黄白之物被他留了下来。
反正这也是董清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他不取用,还不是便宜别人。
魏蛟回想方才董清说话时遮遮掩掩,显然是因为那董梧在背后做了什么亏心之事。魏蛟已经铁了心要彻查此事,他命人招来衙门主事。
收到魏蛟的通传后孙戚一路上都惴惴不安,将自己最近做过的事完整捋了一遍,生怕魏蛟招他过去是嫌他办事不力,要砍自己的头。
“下官拜见君侯。”
魏蛟倏然抬目,露出森森白牙,“孙主事。”
孙戚顿时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总感觉下一刻对方就要用尖锐的牙齿咬断他的脖颈。
他上次见到魏蛟还是两个月前城破的第二日,当时幽州军长驱直入,他们这些金陵的官员随之被押着关进了一个房间,将近一日未进水米,饿的昏昏沉沉,头晕脑胀。
直到房门再次被打开,一个黑色劲装、傲然如冰霜的青年踩着落日余晖走进来,压迫性的目光仿佛扫视了他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说实话,对方和他想象中比,简直是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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