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那样小的一个孩子,会抱住他的腿糯糯的喊父皇。
在这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了这个孩子会是他唯一的继承人。
琅,一个王,一个良,这一个乳名便寄托了他对这个孩子的期望,他深深地希望这个孩子会是一个好皇上。
除了她的儿子,他从未想过要将来之不易的江山交给其他人。
这样一个孩子,这样一个被他视若珍宝,他和她的孩子,他怎么会去害他?他怎么舍得去害他?
“不是你又是谁?”有泪水从江雪宁的眼眶中滚滚而下,“他起先只是染了小风寒,他没有发烧,也没有咳嗽,他很乖,还会在床上玩着他的布老虎。”
“可你派来了何太医,何太医给他开了汤药,喝下去他很快就没了精神,他起了烧,浑身都长满了疹子……”
“我把他抱在怀里,他还要来给我擦眼睛,让阿娘不要哭……”
“裴玄铮,他在找你啊,他不停的问我父皇哪去了?父皇怎么不来看看他?”
“你那个时候又在哪啊?”江雪宁的视线模糊了,她喊出了声音,身子也几乎脱力般的坐在了地上。
裴玄铮的脸色铁青,是,江雪宁说的不错,他是曾派出了何太医去为琅儿诊治。
他也确实……没有陪在孩子身边。
羌人作乱,他在元和殿通宵达旦与众将商议战事。
得知琅儿染上风寒后,他匆匆离开了元和殿,半道却被凤安宫的人截住,告知他裴幼文骑马时从马背上摔了下去,性命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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