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后慕靖安就有点像拿脑袋撞墙,自己究竟在说什么?他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大伤小伤能抗的都硬抗,但可不是怕苦,而是嫌麻烦。
况且他说在边疆苦寒,有时候干粮粗糙的割喉咙,还不如一晚热腾腾的药汤子。
果然沈衍易生气了,看了他一会儿,似乎冷哼了一声。
他想反问慕靖安才比他大几岁,但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从这之后沈衍易表现出了对麟儿强烈的亲近之意,雪深路滑奶娘和肖嬷嬷不再抱着麟儿来狴犴堂。
但沈衍易执意去敬德堂看麟儿,连续几日后慕靖安也看出来了沈衍易在躲着他,更加觉得郁闷。
其实沈衍易觉得自己对待慕靖安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他会在慕靖安给他端茶时喝掉,而不是像以前一样推开。
除夕夜时慕靖安在门口堵住了要去敬德堂的沈衍易,朝他伸出手,摊开地手心里放着几块饴糖。
沈衍易看了看他,慕靖安想剥开一块糖喂给沈衍易,但他怕沈衍易没有耐心等他的动作,所以越着急反而越剥不开了。
最后他横着一条长腿在门框上,用身-体挡住了沈衍易出去的路。
沈衍易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发癫,直到他剥开了饴糖递到沈衍易嘴边。
沈衍易看着他,眼神似乎逐渐浮现一抹幽怨,慕靖安没忍住,将人抱住啃了几口。
“真是难伺候。”慕靖安笑了:“我就没碰上过你这么难伺候的人。”
沈衍易脱口而出:“没人要你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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