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明白自己的那些属下为什么一个比一个变态,甚至还付诸过行动,最后被军事法庭给带走。
这种感觉的确疯狂到让人控制不住,囚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人,让人值得疯狂。
宋清时迷迷糊糊的起来,身上除了嘴唇上略微的疼痛外,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变化。
之前发生的事断片一样,支离破碎的记忆里,唯一记着的事就是在最后关头抓住的草药。
迷离的眼神逐渐聚拢,入目的先是肆意高飞的鸟,郁郁葱葱的树木,随后就落在旁边直挺挺跪着的人。
面前的人,妖冶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裸露在外的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美。
额头上不算明显的孕痣,□□裸的扎进宋清时眼里。
再往下的,宋清时只能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可又是控制不住的,余光扫向那边。
想要站起来,远离这个令人浑身发烫的地方,偏偏手脚发软,动弹不得。
严祁感觉口齿发干,舌尖舔过唇角,殷红的颜色,和整体的环境格格不入。
无端的让宋清时想起书中描写精怪时的那些词汇,艳而不妖,专门吸食书生的精气为生。
严祁挪动着到他身旁,声音沙哑:“您醒了,我尊贵的雄子。”
宋清时手攥紧了床单,让原本就白皙的手指指节微微泛红。
原本半垂下去的脚,忍不住脚掌合拢,勾勒出最漂亮的弧度。
严祁看着近在咫尺,悬在半空的脚,喉结微微滚动,从上而下的握住他垂下来的光滑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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