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发现其中所含大多为茫然和恐惧后，他叹了口气，“哦，原来只是猜测啊......”

“但是恭喜哥哥，猜对了呢。”

林雨霁看着镜子，在瞧见晏璟再次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后，他全身涌上一阵冷寒。

终于用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晏璟，林雨霁转身，面对着对方。

但因为后边就是洗手池，他根本无处可退。

“为什么要这样？”

他的唇瓣抖着，苦涩蔓延于喉头，像是心碎了，异常得难过。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玩笑开够了吗？”

“一直这样捉弄我有意思吗？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于你来说，我是可以为所欲为的玩具吗？！”

晏璟的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

他低头，又抬头，和林雨霁对视：“雨霁哥哥为什么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呢？”

“一直以来，我像是在捉弄哥哥的人吗？在这世上，我最认真对待的人，就是哥哥。”

“哥哥，你真的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吗？”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爱你。”

最后一句话飘进林雨霁耳朵里，就像是在他的心上给了沉重的一击，他感觉心狠狠一扯，差点忘了呼吸。

“别，别说这种话......”

林雨霁分辨不清。

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是爱人的形式，所以他才分辨不清，不知道这是晏璟的真话，还是对方依旧在跟他开玩笑。

如果真的当真了，一步走错，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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