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划开,鲜血涌出,穿白大褂的医生,小窗外了无生趣的墙壁。
林婼陷入梦魇,这些过去的事情如打破的玻璃片,随意拼接组合,显得光怪陆离。
“今天怎么样?”她已经遗忘了那个医生的模样,所以出现在梦里的仅是个脸上飘着雾的女人。
她看见自己坐在病床上,腕间缠着绷带,先前险因失血过多而生命垂危的人,抢救回来也面色苍白。
医生温声细语询问着,她却眼神空洞,一看就是一句话没听。絮叨个没停,医生语气试探想得到她的回应。
她半掀的眼睛转向医生,视线终于有了焦点。
她记起来了,那个医生有张漂亮的薄唇,唇峰明显,放在以前她会动笔画下来。
“医生,我什么时候会死”她只问了这么一句。
医者父母心,女医生抚摸她的头“不要这么想好吗.......你家人今天会给你办转院手续”
从市中心转到郊区,她走进另一件病房,更逼仄的空间,但有同样的小窗,窗外有一颗光秃秃的树。
画面在听到舅妈低声说的那句“精神病”后扭曲旋转,再睁开眼便是黑白片。
她看着自己在这个病房一滩死水的生活,每天睁眼的茫然,睡前的呆滞,偶有情绪失控的宣泄,也是在墙上撞得头破血流。
腕上的伤口拆线愈合,歪歪扭扭的缝合线像寄生虫卧在青色血管之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钻进去。
隔壁病房来了另一个女孩,她比林婼还大几岁,说话却如孩童一般,她是她梦里有着最清晰面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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