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濮问:“要听这个吗?”
靳隼言点头,硬硬的发丝蹭着谢濮的脖领。
谢濮就从第一个字读起来,“‘我的可怜的花儿都已经死了!’小意达说,‘昨天晚上他们还是那么美丽,现在他们的叶子都垂下来了,枯萎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她问一个坐在沙发上的学生……”
搭在他腰间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在他腰侧轻轻摩挲。
谢濮话音微顿,接着读下去:“你到城门外的那座大宫殿里去过吗?国王在夏天就搬到那儿去住……”
腰带轻轻被解开,腰上的手顺着滑下去,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然后缓缓握住,谢濮忍受不住地弯下腰,手上的故事书快要拿不稳。
靳隼言哪是要听故事,分明是拿他找乐子,谢濮面露薄红,“我不读了,你……”
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靳隼言早就蠢蠢欲动,找准机会猛地亲上去,谢濮的嘴唇被撞得又疼又麻。
后背抵在书架上,那上面有诗集、也有线条简单却艺术气息十足的画册,总之都是该用来欣赏的,但现在却被玷污。
谢濮仰头靠在诗集上面,吐出的气息潮湿灼热,靳隼言的手那么灵活,让他崩溃不已,想躲也躲不开。
靳隼言一边亲吻他,帮他弄了一回,哑声问:“给我一次好不好?”
谢濮尚在余韵中,眼前一片白光,说不出话来。
靳隼言又亲他,“求你了,阿濮。”
谢濮想,他和靳隼言是什么关系来着?哦对,他们在摸索着谈一段健康的感情,谈感情要怎么谈?应该要慢一点吧,先牵手,再拥抱,然后是亲吻,最后才能循序渐进地做更亲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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