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有来住,也不会引人注意。
谢时年一进门,径直走到冰箱前,想找点水喝,打开冰箱门,没有水,并排的啤酒映入他的眼帘。
他拿出一瓶啤酒,回头问:“你这是借酒消愁?”
“给你准备的,”陈凛关上门,手中的钥匙以一个完美的弧形抛向谢时年,“这几天你就住这里。”
“好。”
谢时年在港城有一套房子,但是陈凛告诉他,那套房子,裴晏天天找人盯着,一旦有人出现在门前,就会被各种盘问。
谢时年想想算了,出现在那里无异于告诉裴晏自己就是谢时年。
“喝一杯吧。”
谢时年关上冰箱门,手中拿着两听啤酒向陈凛晃晃。
“希望没有过期。”陈凛好心提醒。
“刚看过,还有一个月。”
谢时年坐在沙发的一边,利落地打开易拉罐,放在陈凛面前,又打开自己的,同陈凛碰杯。
谢时年往口中灌了一口酒,说起来也有三年没喝酒,如今这个心态,喝酒倒没有以前那般抵触。
谢时年有时候自认自己是个很老派的人,不爱喝咖啡,不爱喝饮料,不爱蹦迪,不爱喝酒,不爱尝试一切新鲜事物。
认准了哪一个, 就是哪一个。
不会轻易改变。
陈凛曾经评价他,说好听点是长情,说难听点,就是个老古董。
谢时年对此不置可否。
因为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爱一个人爱七年。
谢时年懒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口接一口的喝着酒,看着窗外逐渐下沉的夕阳,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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