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川问赵叔男人是什么人,赵叔也不知道,裴晏什么也没说。
今天他见到男人,看外表,怎么看也不像是谢时年。
连一分相像都没有。
“你调查过他吗?”
“嗯,”房门前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出门的时候房门没有关紧,掩着一条缝隙,裴晏抬脚往书房走,“前几个月他摔伤脑震荡,醒来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
?
白言川:“别的呢?”
“没有?!”白言川简直要崩溃,“你就凭这些信息断定他是谢时年的吗?”
瞧裴晏一言不发的样子,白言川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恨不得现在手里有一把锤子,敲开裴晏的脑壳看看,里面的脑子是不是灌了水变成了脑花。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变化大可能是因为惜命。”
白言川叹了口气,原本还以为是裴晏变心了,原来变得不是心,是脑子。
细细想来,又觉得有点可悲。
裴晏要思念谢时年到何种程度,才能指鹿为马,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幻想成谢时年到模样。
看样子脑子真的有病了,他拿出手机,“我有个认识的脑科医生,你去挂号看一看。”
裴晏站在办公桌前,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看着桌子上面的照片,对白言川的话充耳不闻。
“我跟你说话呢,你脑子坏了耳朵也聋了吗?”
白言川站在他旁边,顺着裴晏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张被撕得乱七八糟的照片被镶在一个相框里,照片上的人物他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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