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苓膏也是装在小盅里,漆黑的膏体,在灯光下微微反着光,他用勺子把龟苓膏划散,浇入炼乳,原本漆黑的龟苓膏立刻就多了一抹奶白,奶白又很快被侵染成淡淡的褐色。
温苓看到他吃了一口龟苓膏,然后整个人有点顿住,忽然想起来他吃龟苓膏超级怕苦,就想
难道他刚才看我,是觉得龟苓膏的炼乳不够?
不够直接说啊!看什么看!真以为自己的眼睛会说话啊?
她一面腹诽,一面拉开收银台的抽屉,找到喝柠檬水时偶尔用到的蜂蜜,拿了一条,走过去,手腕轻轻一动,蜂蜜就挥到了蒋淮南面前。
啪。
蒋淮南看到面前多了一条蜂蜜,抬起头,疑惑的问:怎么给我这个?已经有炼乳了。
温苓比他还懵,你刚才看我,不是想说龟苓膏很苦吗?我这儿的龟苓膏比学校食堂的还苦。
蒋淮南反应过来,我刚才是
话到嘴边,看到她溢于言表的吃个龟苓膏害怕苦你行不行啊的吐槽,又立刻咽了回去。
改为一本正经的点头:很正常吧,有的人怕苦,有的人不怕苦,我就是非常怕苦,就像你非常怕酸那样。
温苓对酸味的感知比常人要敏锐些,他们以前有时候吃同一个橘子,他觉得挺甜的,她却觉得有点酸,要是他觉得有点酸呢,回头一看,人家都被酸得龇牙咧嘴了。
所以有时候温苓自己做个柠檬水喝,还得往里挤多多的蜂蜜。
听他提起这事,温苓就撇嘴:吃你的吧,话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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