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年没管被他征在原地的模糊仔,喔,也可以叫他零五二,江繆的故交。
像拎着小动物一般把江繆放在后座,江大少爷亲自驾车回府。
他心情绝对称不上好,有想要把那个扰乱他计画的家伙杀了的打算。
繆一定会知道那些破事的,但不该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该是由那个人告诉他。
你看,人都被应激反应搞昏迷了。
江邵年十分自然的把所有错都推到零五二头上。
停好车,将繆抱回房、江邵年怡然自若的进行睡前准备,动作自然的彷彿他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昏了。
江别年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繆会想起一切、不论早晚,他总是该想起的,接着解开芥蒂,继续在他身旁。
他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来繆因为些什么不敢全盘接收他的爱。
是这样定义“爱”的吗?
疯子不懂常人的情感,估且就这么唤着吧。
反正只要解开繆的疑问之后接收他的爱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他想。
江邵年隔天起了个大早。
是那种没有繆morningcall的大早。
洗漱、换衣、下楼,直到坐在桌前也没见到繆的身影,他这才放下杯子,抬眼朝着一边待命的佣人问道:“繆呢?”
当初的佣人早就换了不知几批了,不过他的疯子事跡依旧广为流传。
运气不太好被点到的那位回答的小心翼翼:“没见到他下楼,许是还没起呢?”
江繆这个人实在不好称呼,叫少爷不对、唤全名也不好最后只能随便以「他」代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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