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正忙着批阅奏折,兴许很忙,他迟疑而又轻巧的点了下头,不知是敷衍还是分不出片刻来照顾自己年幼儿子的期待。
“我背了一首诗,父皇要不要听?”
皇上抬头看了他一眼,先是疑惑的嗯了一声,又似才反应过来,重新咀嚼了小孩子的语言,满不在乎的拒绝到:“去背给贺源听,乖,父皇正忙。”
“哦。”容千珑没有背给贺源听,他小小的一团坐在门槛上,痴痴的望着远方的青天白云,试图安慰自己父皇太忙了,是自己不懂事。
他跳起来,从殿前石阶噔噔噔跑下来,忽然他停下身,看到石阶正中央容璟提着半边袍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去,他回头看了一会儿,直到容璟走上最后一阶,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目光,也停下脚步回望过来。
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容千珑转回身跑开了。他以残忍的方向说服了自己:容璟会在父皇的期许中走上去,而自己会在无人在意时跑开。
无论是向上还是向下,或是任何一个曲折迂回的方向,都不会有人在乎。
他还想到某一天,叔父在御书房对父皇说:“得先皇爱重,托臣弟辅佐皇兄,不枉先皇对臣弟的教导,从前如此,当下如此,未来亦如此。”
容千珑坐在门槛上抹眼泪,他是不被期许的哪一个,他讨厌孱弱的自己。
若是庄泾肋在皇宫里长大,父皇会问他的功课吗?他会成为容璟的得力助手吗?容千珑呜-咽了一会儿,抹了抹眼泪下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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