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义父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毅然决然的在我开口出声的瞬间挂断了电话。
听着那“嘟嘟嘟”的电话盲音我就知道我们那许久未曾联系的父女情收到了一点小小的考验。
但是不要紧,我们的关系可是“血浓于水”的。
“临猗。”昏暗的地下室中,仅有我手中显示着“通话中”的手机屏幕散发着微光,“我家反精神力装置炸了,正好在控制室,我自己修不好。”
电话那头回的很快,“关我屁事。”
“当然关你屁事。”我抬起另一只手抓了抓头发,故意说的有些无所谓,“我的处境你是明白的。房子这幅样子我随时都会死,我死了你也会‘死’。”
“那就去给维纳斯的傻逼下跪。让他收留你。”
“那还不如让我死了。”
电话那头的男声轻啧了一声。我知道这事成了。
“两天时间。”
“有点慢?”
“离了这房子两天也撑不住时雨你的确可以去死了。”
“哈——哈——”
我没有起伏的笑了两声。然后告诉他这段时间会有人来装玻璃,让他帮我看着点。
临猗没回话。只是又啧了一声。
我见好就收,没有继续说挑衅的话激怒他,以免他一个上头就地决定和我同归于尽了。
毕竟现在的他是“不变”的。即没有退步的空间,也没有进化的可能。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抽象?举个例子吧。
人的一生是从进行到退化的一生。孩童时期的我们缺少成熟的逻辑思考的能力,体现在性格上往往就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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