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说一,他对酒会这玩意儿是真的不怎么感兴趣。
足以流淌成河的美酒,堆积成山的美食,身着礼服游走于殿堂之间的美人,令人心醉的横流的物欲,以及权力与利益的交换……
简直无聊透顶!他宁可拿一张爷爷奶奶们最爱的当地小报去做填字游戏,也懒得去酒会这种地方浪费生命。
不过,他现在初来乍到的,多了解一些信息倒也不是坏事,他可不会蠢到拒绝对自己有利的好事儿。
在一群西装革履戴墨镜的保镖的夹道欢迎之下,完全不在状态的伊诺克被推进了套房。
顶层只有一间半开放式的豪华套房,四面都是落地窗,自然光盈满了宽敞的房间。落地窗外零零散散种植着热带的植物,甚至有潺潺的水流顺着落地窗的坡度流淌下来。
屋内的陈设是极简风格,用色矜持保守且冷淡,却又处处透露着奢华感——极简即极奢,设计者显然深谙此道。
伊诺克很随意地看了一眼房间内的装修,顺手将抽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昂贵雪茄放进了星鸦递上来的纯银托盘里,自己控制着轮椅来到了书桌旁。
途中他路过一面镜子,便停下来看了看自己的模样。
镜子里的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大约只有二十岁,甚至有点像未成年,一头柔软的黑色短发,长着一张略有些苍白却美丽到仿佛精灵的娃娃脸,穿着一身合体的高定西装三件套。
他以一个舒服的坐姿安坐在轮椅里,似乎带着些许病弱似的孱弱,一双眼睛漆黑而又冰冷,深不见底,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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