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正面回答,把脑袋埋的更深,闷闷地说: “你不想就算了。”
傅延承嗤笑出声,被逗乐了, “你在催我,我可以这么理解吧?”
明明是老大不小的人,也能被几句话挑逗的烧红了耳朵,不知道是刚刚风吹太久,给吹感冒了,还是气氛太浓,灼得她发烫。
冰凉的塑料薄膜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在了她腰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不用去看就知道是什么。
该死,这家伙提前备着?
“你混蛋。”温听序在恼他,但浑身都发软无力,怎么推也推不动。
傅延承戏谑地轻笑一声: “谁知道真用上了。”
他还强词夺理!
这家伙根本从醉酒进她房间之前就把算盘打好了。
(此处再次省略一万字,自行脑补ww)
月光透进房间内,墙上隐约映射出两道剪影,沉积许久都未能表达出来的,满腔肆意的爱,融化在紧密的气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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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吹那一会儿凉风的伤害确实挺足,温听序是真的感冒了,睡到了直到大中午也没能完全清醒地从梦里抽离。
傅延承后来给她打过几个电话,大概是叮嘱她吃早餐的,但是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根本腾不出空去接听。
最后就是实在担心,傅延承下午没有去公司,中午早早就回来了,询问过刘婶才知道温听序是感冒了。
家庭医生被请来过一趟,量出了38度7的高温,已经不是感冒了,就是高烧。
自责不已的同时,傅延承还把刘婶训了一通,为什么让温听序自己高烧一上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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