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沈让喂了他一块糕点,“昨晚你晕过去了。”
文砚修含着那一口,微微睁圆了眼睛,几秒后才喃喃道:“我以为是我困……”
“以前没有完全进去,昨晚全部进去了。”沈让用指腹擦了擦嘴角的椰蓉,移到下唇揉了揉,“这样说,能明白吗?”
文砚修不知道想起什么,心有余悸的问:“你每次不一样,昨晚,几次了?”
“不清楚。”沈让亲了亲他的嘴唇,“你有四次,后面……没有了。”
文砚修彻底呆住了,他是□□,得失忆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感觉有火在四肢百骸里燃烧起来,穿透皮肤,炸红了脸颊跟耳根,文砚修不再问下去了,慌忙地说:“我知道了。”
“你想知道的话,下次可以录个像回放。”
沈让的语气就跟说今天天气很好的那样平淡,正常且冷静,以至于文砚修乍一听挺正常的,但不能细听,因为很炸裂。
文砚修很快反应过来,做那些事本来就够羞耻了,录像下来太离谱了,他说:“不可以。”
沈让语气很随便:“我也就说说。”
文砚修低下头,慢慢吃着糯叽叽的麻薯,心里却重新对沈让的极限有了新的评估。
他不明白,怎么每次都不一样,沈让花样真多……
沈让给他重新倒茶,余光从眼角轻描淡写的扫过来,嘴角抿着一丝笑:“想什么?”
文砚修肯定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撇过头继续吃麻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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