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副样子,完全能想象到这人清醒时到底有多么神经质的淡漠,而且在做那些事的时候,更不像人了。
其实文砚修也很累,但就是睡不着,有种进健身房,把所有能做的运动都做了一遍,肌肉酸痛,全身动弹不得。
他胡思乱想着,今晚好像不止两次,三次了,但每一次沈让的速度都很慢,力度并不单调,就是很慢,一次非常非常的慢。
慢到他无法理解。
毕竟痛苦的是他。
文砚修要重新评审一番,看来极限不是两次,是三次。
三次应该是极限了吧……
再多的话,他会怀疑沈让不是人。
第二天是周一,文砚修没有赖床,被尿憋醒的,起来了就没有回去睡觉的道理。
沈让不知道托谁买的鲜牛奶,这几天早上只要有时间都会煮给他喝,文砚修喝得越开心,沈让的眉头皱得越紧。
文砚修心想他还是不习惯,非常体贴的说:“下次还是别买了 。”
沈让喝着咖啡,神情透着一股沉静不爽:“就这样。”
说一不二的语气,文砚修继续把剩下的喝完,喝得太急,上唇留下浅浅的奶沫,沈让瞥了眼过去,下一秒,文砚修就舔干净了。
到了校门口,文砚修现在已经很习惯在下车前给沈让亲一下,但这次沈让冷淡的补充条件:“要舔。”
像个小孩子那样要糖吃。
文砚修有些不理解 ,但还是照做了,舔完后问他:“可以吗?”
沈让扣着他的后脑勺:“晚上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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