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窗帘紧闭着,隔开外面的喧嚣城市。房间内整齐得不正常,若不是有人在床沿的地板上半曲腿随意的坐着,若不是那双眼睫抖动,几乎会以为这是一个无人空屋。
电视机里声音吵闹,正在播报着的新闻,现场记者报道着——
各位观众,这里是我市警察总署办公室,刚刚得到的确切消息,白氏企业董事长被杀未遂,重伤仍在抢救,而当时被歹徒绑架走的白氏继承人现已查出并未遭毒手,警方收到可靠消息……
“呵”冷哼的笑表达着对报道的嗤鄙。“白氏,董事长……居然还活着呢……”
呲呲——电源被关闭。声音戛然而止。
半响,衣服的窸窣声,坐了好久的人手撑床沿借力站起。取了地上的外套,不急不缓走出门。
房间空旷,看着有一种幻觉,似乎刚才并不曾有人在这里。
隔着铁艺雕花的门,锁住的灵魂,嗅到霾将至,略强的风凌乱了满头柔软头发。一个人艰难跪在地面,双手指节扣在地面,满是曾经挣扎反抗留下的伤口。
唇,合了好久,舌撑不开,混沌腔调在喉口颤抖。
手,垂了好久,臂举不起,沉闷骨响在节口磨离。
张开的眼眶,浊目盯着高远的天空。
一片非自然的影遮蔽过来,强迫其转移仰望天空的视线,背着光,看不清模样。
忍不住,隔着冰冷的铁探出手,尽量轻缓,一顿一顿地试探边界,直到如缎柔滑的触感从发缘指尖,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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