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泽的离开给庄纪雍打开了方便之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与我暧昧。
由于之前做饭的都是顾怀泽,所以吃饭成了头等大事。我第一次煮粥的时候,米水漫了出来;第一次切菜的时候,割破了皮;第一次炒菜的时候,被滚烫的热油灼伤。
庄纪雍在给我涂药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问我是不是脑残了。
我立刻张牙舞爪地扑过去,说:“你才脑残!这种粗活爷没干过,你来试试!”庄纪雍一听这话,气势马上就萎缩下去。
于是我们两个大少爷为了不喝西北风,跑外面去吃饭了。
这种琐屑的小事,我就不浪费墨水了。话说,我和庄纪雍一般一个月做一两次,偶尔兴奋起来,只会做些前戏,不会再深入。
有回做完了,我问他在想什么。
那厮很严肃很认真地皱起眉,顿了顿,说:“我在想你会不会怀孕。”
我一噎,无语了很久很久,方复淡淡道:“没事。如果怀孕了,打掉不就成了。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来着?”
“没事,就是奇怪。”
“……不会怀孕的,你放心。咱们还用安全套的说。”
其实当初我对他是各种的无语。你说他一个理科奥赛班的尖子生,问我一重点班的普通生,这种生物范畴的东西……他以为我达尔文啊!?
庄纪雍那厮就是只狐狸,他咬着我的耳垂,邪邪地笑:“秋涵,你学识真渊博。”他的侵入,让我不可抑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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