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业。”
为什麽突然改了称呼?我望著近在咫尺的家夥,有点不明所以。
“什麽?”
“我想买一个海边的小院子。你出一半的钱。”
“……”这是什麽情况?
“然後我去把母亲的骨灰移过来,我们一起住。”
母亲这个词,让我想起那句未完的把我和母亲葬在一起。心里面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那腾,你不会是……”
“怎麽?”
“喜欢我?”
那腾没有正面回答。他往下一缩,翻过身去:“……你先要了我,在京都。人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却可以从肢体的细微变化上,知道他有些紧张,还有些委屈。心里面有些软,可不知道为什麽,却又想逗逗他。
“那是一次单方面意愿支配下的床上活动,不是表白。”
“不管怎麽样,我们做了。”
看来那腾正泽死心眼的毛病又发作了。我无奈地承认:“是的。”不过,难道按照那腾的逻辑,为了这些,就必须要同居?
“我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你也没有,对吧?”
“是的。”
“我做的东西好吃吧?”
“好吃。”
“这样,我们住一块不好吗?
这麽听起来,似乎真的很不错……
我朝身前的家夥伸过手去。指尖滑过带著体温的柔软睡袍,穿入叉叠的厚实布料间,落在光滑温实的肌肤上。再往前往上一点,然後把整个掌心贴上去。
心跳,还有精致的##。
因为这样的感觉很好,所以回答出口的时候,也就十分地心甘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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