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如果你喜欢，我有很多落業的作品，可以免费送你哦。”斐月轩收拾好低落的心情，微微一笑，妖冶迷人。

“出去，你很烦。”这个男人要在这自说自话，打扰到什么时候？

“哎呀，同居不到三天，你就嫌弃人家了，讨厌！”那人琥珀色的凤眸含冤待雪，语气暧昧。

陌离不为所动，一目十行，很快翻到下一页。“出去，你真的很烦。”

“小鬼，你还是人不？这样都没反应！”倒是斐月轩来气。

……

过了三分钟，“小鬼，觉不觉得少年为了求富豪回心转意，放下尊严，跪地哀求很可悲吗？”那人语气里透出一丝自嘲。

……

过了七分钟，“小鬼，那么快就看到尾章了！能理解作品里后来少年想报复富豪的心情吗？”

……

过了九分钟，“小鬼，如果是你，最后会放弃报复富豪，远走他乡吗？”那人轻柔磁性的声音，微微带着伤感。

陌离合上书放好，风轻云淡的注视斐月轩，墨瞳里若隐若现的苍绿渐渐加深，直至色彩全部浮出。“琥珀色的眼球，长发，堕落……”

点到即止。

斐月轩惊异于陌离眼球色彩细微变化的同时，对上对方深邃如暗潭般的眼睛，有种被看透的错觉。他浅浅一笑，眼中掠过一抹狡黠，含糊其辞地说：“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带着怨恨，远走他乡，最后自甘堕落，沦为贵族的玩物。”陌离神情笃定，“这就是你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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