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安危关乎整个社稷的安危,直接影响了永盛王朝的存亡。赵挽坠马一事,在朝堂和市井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宁思沅对赵挽本身是没有什么担忧的,只是担忧他这个身份对自己的影响,他要是死了,自己可得守寡,指不定还得陪葬呢。
坠马一事过了几日,确定赵挽已无生命危险,宁思沅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了下来,可是未安稳许久,就听皇上口谕,要宁修仪前去伺候。
真是事儿多!八成是为了“鸿运当头,国泰民安”那句话请她过去冲冲喜气,宁思沅无奈地为自己画上胎记,经久不曾画过,差点忘记具体轮廓了。最后,把选秀那日穿过的浓绿裙子翻了出来套上,一股奇怪的气味再度涌上鼻腔。她本身对绿色并无多爱,只是那日走得匆忙,把熏香搁在宁府没能带进宫,所以只好借着这衣服上经久不散的气息再去恶心恶心赵挽了。
进了永延殿,宁思沅见到赵挽的模样,禁不住吃了一惊。
从胸部往下都被白布一圈圈地绑到了床上,连腿脚都被固定住了,只有脖子和两只手臂还能勉强活动,此时正抬手擎着本奏折皱着眉头阅览。
活脱脱一木乃伊。
“给皇上请安。”宁思沅矮身行了一礼,刻意垂眸避过他扫过来的眼神。
“起来吧。”赵挽转了转脖子,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摆了摆自己的手腕,问:“你过来给朕拿着这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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