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变化,杨大年夫妇更能深切体会。
杨子木下地劳作时,不再是单纯的下苦力,埋头做工。
“爹,这栽秧打谷的时节是怎么掌握的?”
“爹,这翻土深浅有什么讲究?”
“爹,这初步施肥和追肥间隔多长时间,地里的庄稼长势上怎么辨别好坏?”
一句一句的,都问在了点子上,深得杨大年的喜爱。这大儿子,脑袋不是个木的,做事爱动脑,用心做事,以后,就会是一个庄稼上的好把式。
“这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学着老三老四在地上写写画画的?”挖地半晌午时,停下休息时,杨大年看坐在锄把上的杨子木侧身在新翻的泥土上用树枝不停的写着什么,摇头感叹,心性还是一个孩子的脾气,也贪玩来着。
话说,像东家的孩子,一样大,此时,还坐在学堂里跟着夫子念书呢。人比人,得气死人,自己没本事让他们上学堂,也是趁这休息的当口玩玩,就随了他们去吧。
“爹”杨子木红着脸解释“我在学写字。”
“写字?”杨大年大佬粗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也就只画得下自家的名字,佃东家田的契约书,都是大哥的表叔念给他们兄弟二人听了,然后给鬼画桃符的写下自己的那个大名,按上自己的大拇指印。
要说,契约书里的东西,真真假假,意思是什么,也就一知半解了。大约就知道佃了十年,每年交租多少,其它的什么自己也不太懂。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finalbooks.work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