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妍长长的睫毛轻颤，声音轻柔，甚至有一些飘渺，“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景瑢明厉的眸光微沉，心中已经了然几分，“一定要回答吗？”他的语气，充满无奈。

思妍轻笑，笑得苦涩，笑得讽刺，缓缓拉开他的手臂，退出他的怀抱。她的身躯是瘦弱的，柔软的，却挺直在风雨中不曾弯腰，充满着力量，坚定且执着。

“你曾经是不是把林静怡当成了我？”终于，她还是开口询问了，想说过去已经过去，却发现其实没有那么容易。

“是。”景瑢声音低沉冷淡，“我和你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说得滴水不漏，所以我以为她是你，错认了她。”

思妍沉思半响，微微点头，已经想明白了一切，当她被禁足在七杀的那段日子，伤痛寂寥的时候，景瑢犹如一把火，照亮她的心灵，给了她支撑下去的力量，每天思念他，浑浑噩噩间，竟把他们的故事一点一滴讲给了林静怡。

“静怡的死，和天颖有关，对吗？”她的语气不像在询问，异常清冷，没有温度。

景瑢俊眉微挑，整个人的气场越来越阴霾，却还是语气肯定的做了回答，“是。”

思妍微微扬起唇角，绝美却苍凉。林茹怡没有说谎，天颖也没有说谎，只要将她们二人的话前后联系在一起，深藏在背后的问题就浮出来了，那么尖锐，生生刺痛了思妍的心。

“如果...”她的声音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最后一个问题还是问了出来。“如果不是静怡装成了我，那么，死的人就会是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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