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lly实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极乐。事实上他现在的心情也同样的矛盾。明明理智上告诉自己要让她懂得距离，但她若是离得太远，又隐隐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是极不愿承认自己有了不舍这样的情绪。

或许是他的情绪一时有些外露，让极乐察觉出了端倪。一直以来怀着些许隐秘的期待，企图看到jolly除了镇定自若以外的情绪，一定不是她太恶劣。尽管她和jolly双方都默契地对外保持一层客气又疏离的距离，并且十分技巧地把握住对待对方的分寸。这不代表极乐不曾偶尔想要逾越一回。

仅仅是一抬头的短暂，极乐只来得及捕捉到他的意味不明的挑眉，紧接着就是他不动如山的沉静。不欲解释，亦不欲挽回之前脱口而出的问句。

最后还是极乐沉不住气，大方无保留地对jolly坦白了自己的推测。本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不如讨个巧，笼络笼络jolly。尽管身体上对jolly，极乐比对大多数人更加亲密，只是两个人心思都是发了狠劲往深处藏，要说信任依赖程度，他还比不上liberta。

听闻极乐的说辞，jolly虽不觉得震撼，反而有些隐隐的失望，似乎是因为极乐格外客气公事公办的分析态度造成的。他急切地按捺下心中酸涩的联想，仿佛是赌气一般同样用起了极乐的语气。没几句话，极乐就和jolly相对无言了。他们了解对方的实在是太少，还都觉得现在这样不断靠近不断排斥的状态相当适合，没话说实在是理所当然。因此，极乐便早早告辞，并未把发现jolly的小秘密放在心上。毕竟，她也算是实打实的干部之一，还是有不少luca无法代劳的工作要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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