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惨白无比的冰霜脸上，一双空洞又似能够看穿一切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天地间万物，淡然的表情，似乎已将生死看透，任由胸前的一把红刀贯穿。

“……”冷万宵丝毫不留面子的冷眼看了看他，厉声道，“你疯了！”

“呵呵……疯了？”凌霄前一步空洞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疯狂，大笑道，“没错，我是疯了，而且是疯的一败涂地！”

说到这里，凌霄面色瞬间变得无比红润，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但本人像是毫不在意一般，用雪白的衣袖擦了擦，说道：“我不该活在这世上啊！”

“此话怎讲？”冷万宵见他有话要说，便将气势稍微收敛了一些，说道，“之前，圣殿曾来告诉我，你并不是我的真正仇人，当时我还很是惊讶，但是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曾经杀了我母亲一次的凶手，所以，你命该如此！”

“没错，我是命该如此。”凌霄有些黯然神伤的抬了抬头，应和道，“我是杀了你的母亲，杀了我最亲爱的师姐，伤害了我最敬佩的师兄，而且……还害死了我最重要的……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师妹。”

不远处，圣殿正在远远观望，听闻凌霄淡然的说出这一句话之后，顿时面色一惊，心头一阵急促，来回的踏着步。

“怎么办，凌霄他已经在痛苦中，回复了记忆，那么接下来的话，可能就要……”圣殿一脸迷茫的看了看夜空。随即掐指一算，面色则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嘀咕道，“看来。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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