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钟,市郊的天边还有残星,别墅区一片静谧,简俏被他放出来了。
他没有彻底地进入她。
并不是那个男人良心发现或者对她爱意复卷了。
当他喘着猛兽的粗气,想要尝试用最凶猛的角度撞击她的入口时,最终只引出了她的湿润和呻|吟,却让他自己的山洪也提早爆发,兵败如山倒。
她跪在沙发上,察觉到背后的失常,扯了一把旁边的纸抽,擦干净光裸臀上的乳白液体,放下被他撩到腰上的裙子,忽然笑起来,完全不害怕了,背靠在沙发上,笑得眼神迷蒙,花枝乱颤,唇角勾着自信与轻蔑。
一个并非性无能并且有着固定健康性|生活的男人,只有对着心目中的女神,才会早|泄。
他知道她在嘲笑自己,他不恼怒,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他妈的这辈子他就是被她笑大的。
在她心中,自己他妈的从以前到现在就是个屁。
这种虚荣的女人,只有余绍扬那样白净斯文的富二代,才能让她变成一朵温柔又风骚的小白花。
他没有叫她好过,安静地等她笑完,在她的拍打挣扎中,将她衣服全部刮掉,拿出一副银晃晃的手铐,将她手腕“哐啷”一声铐住,吊在包厢墙壁突出来的一顶鹿头装饰的鹿角上,欣赏着她可笑的模样。
富商都变态,她应该经常跟余绍扬玩这种把戏吧?否则怎么会完全不知道羞耻,不哭不吵?
他的血气一阵阵往外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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