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嫣一边抽泣一边问他：“律，你爱我吗？”

“爱。”阵正律沉声回答。

“永远吗？”她仍是问。

阵正律略沉吟,道：“永远。”

那时他真的以为,这份恋爱可以一生一世。

后来他们又试了很多次,阵正律恶补了许多技巧和知识,总算成功。他进入她身体，俯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没有空隙,身上的汗水也分不清哪一滴是他的,而哪一滴又是她的。他在她身体里高_潮,她在他身下喘息迎合，紧紧抱住他,不断的问：“你爱我吗？”

“爱。”阵正律无数次回答。

“永远吗？”

“永远。”

“你不会离开我吧？”明嫣抽泣着问。

“不会……”阵正律回答,“不会。”

他们亲吻。她又哭泣,他亲去她的眼泪，爱怜的捧着她。那个时候他们那样相爱，从没想过这样深的相恋也终有一天会褪色。

他浪费了太多体力，在她的床上睡着了。当他醒来，看到她光着身子坐在窗前画画一张水粉的花卉，没有实物，她凭印象在画，一边抽烟一边画。她没有扎起头发，发梢垂在她的腰上。

他走到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她轻轻推开他：“别打扰我。”她说。

她在画金色郁金香。

她的用色带着和她性格同样的奔放和大胆，大片的在画纸上铺染纯色的颜料，阵正律似乎能闻到那些郁金香散发出的泥土和花瓣混合的清香。

画成之后，她用发胶喷在画纸上，卷起来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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