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大开的窗口照进屋里,将屋里子照得没有一点死角,屋内除了放在西边的书架,就只有一个八宝格的柜子,上面放了不少用来赏玩的纸镇。各色造型的纸镇用料也各有不同,为其主人把玩时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沈玉轩站在桌案前,手里握着俊良刚刚送来的新笔,笔是湖州的羊毫,笔上的墨是徽州的松烟,笔下的纸是泾县的宣纸,就连用来研墨的砚,也是出自歙县的歙砚。而这些东西无一不是刚刚才从嫡母那边送来的。
父亲的轻罚,嫡母的维护,加上送来给他抄经的笔墨纸砚,都让他不得不联想到最近府里的流言。嫡母将在他们几个庶出的兄弟之中选择一个养到名下,以将来奉养她,为她养老送终。
他知道原先自己是决计没有这个机会的,父亲一向最疼爱小弟弟玉明,即便是有这样的机会,也一定会留给他,他想,新来的嫡母怎么也会要尊重父亲的意愿的。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存这样的念头,也不敢有。
可是现在他们的这番表现,让他很难不去联想,甚至是生出一些妄念来。
先前在山上嫡母维护了他,他以为那是她为了顾及父亲的颜面,保住侯府的颜面,所以那时他虽然有了一些猜测,却不敢深想。
然而父亲轻罚了他,嫡母立刻就派人送来了上好的物件,他若再不能领会其中的意思,那可不就真的傻了吗。
父亲的态度自然是因为嫡母的缘故,但是嫡母又是因为什么而改弦易张,舍弃了符合父候心意的玉明,而选择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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