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做过错事。”

过了很久,当灵犀情绪终于平静一切，卓栎方才说。“我知道,以前请你帮我做试验的事让你很长时间走不出来。我后悔，也很抱歉,因为那件事对我们现在来说无疑是一个无法跨越的隔阂。我尽可能的理解你,但我对你还是很生气，因为你愿意相信一个陌生短讯却不愿意相信我。”

“那是因为……”

卓栎打断灵犀的话：“那是因为你觉得我对不起你。”男人坐下来,淡淡地说：“我想，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才让你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理所当然要想你坦白所有的事，理所当然要将你的心情放在第一位。可是蒋灵犀，一忘了一件事，我跟你，从来就不是平等的。我喜欢你，或者不喜欢你，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完全接受，其余一切与你无关。”

很多年前，卓栎就开始发现，自己跟别人比起来，是要缺少一些东西，他曾经想过改变，但后来终究没有多此一举，他还是他，那个自我中心，高高在上的人。他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无疑会令灵犀伤心，但是他的确做不出虚无的保证。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必须明明白白表达出来，灵犀或者接受，或者无法接受都要她自己去尝试，他不能给予虚妄的谎言。

“试验是你自愿，我并未逼迫你，我的药物也没有对你本身产生任何影响。至于孩子，灵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孩子，现在也一样。”男人少有的认真，他第一次没有跟以前一样敷衍她，“对于你所谓那个为我生的儿子，我已经厌烦透顶，我照顾你的情绪，因此放任你的爱好。但是，这是我的纵容，我随时可以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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