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桶里出来,身体勉强恢复了清爽可是第一次便被过度使用的酸痛还折磨着神经。永璋整理好着装,竖起领子尽可能遮掩住脖子上的痕迹,也还好男人留在脖子的痕迹并不多。
永璋扶着桌子深深呼吸才勉强站稳,脚步很是虚软。尽管从精神到身体都叫嚣着要休息,每一寸肌肉都表示处于超负荷运作状态,但是他现在一定以及必须得尽快离开了。
他太低估那男人的霸道,也错看了那男人的性子了,本以为是一夜风流各自归家处处留情处处无情的潇洒过客,谁知不知是那男人的特殊性子还是古代男人的惯有思维,竟然生出了禁锢独占自己的荒唐念头。
他的心飞得太高飘得太远,他从小就习惯了飘荡习惯了自由,他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不会被任何人拥有。连展云翔那真心实意以爱为名的隐形束缚他都不想碰,更何况这种无理的禁锢。
外头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只是天空还灰霾着看不见阳光。
拿出了高强度巡演时的毅力和意志力,他一瘸一拐离开了庄子,一边走还一边磨牙,诅咒着那男人的霸道精力和强势粗/暴,也怨念着这具身体的脆皮。
雨后的山路湿滑泥泞本就不好走,更何况是对于刚被过度操/劳的纤细青年。永璋刚走回到岔路口双腿便酸麻得快要抬不起来,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拆了重组,肌肉劳损刺痛刺痛的很是难受,他倒是宁愿下半身失去知觉了。扶着树干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有了血色的两颊再次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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